大伯是先我奶奶而去的,他一辈子耿直,疾恶如愁
他教音乐,在我们当时看来是一门副科的学科,学与不学无所谓,可他不这样认为,哪怕缺一节课,他也要找时间补回来
在乡村本来就不发达的教育面前,他似乎太痴情,太迂腐了些
不过,凡是跟他上过学的学生,男同学都会吹笛子,女同学都会吹口琴,一点也不含糊
只不过,我是个例外
因为我认识偏执,始终认为他教得是些歪门邪道,不值得学习,再加上他亲自授课,更加无所谓了
可谁曾想,期末考试,别的同学都得八九十分,我却得了五大分,至今想来还非常可笑,可叹
为此,我还专门教了十元补考,重新收拾起笛子,认认真真地学习了一遍,勉强才过了关
我恨透了他,让我在全班同学面前丢尽了脸面
贯串几天,近两万多步的路途已让我的身材有些吃不用,小腿有上些阵阵的酸胀,找了个住户户的背风避雨的拐弯处,我尽管不顾的坐了下来,蔓延双腿,稍事休憩
在海外,我所有跟三个游览大众有过交战(其时候叫参观团),有的是转弯抹角的伙伴跟团来,有次是给拉去做零乱翻译,再有一次是海内工商企业界组团来,其时我尚在给一家贸易期刊写作,总编辑嘱我去堆栈看看写一篇考察
世上的山千座万座,水千条万条,唯一那座山,那条水,有我割连接扯不开的情怀,以及太多优美的回顾和憧憬,那即是通往外人家的这座山和这条水
从记事起,年年咱们都要翻...
然而元宵要比及黄昏,上了灯,才算
元宵元宵嘛
咱们何处普遍不叫元宵,叫灯节
灯节要过几天,十三上灯,十七落灯
“正日子”是十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