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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高原中的其他兄弟民族一样,茶深深地渗透在大理白族群众的日常生活中,因此喝白族三道茶,欣赏它奇特的茶道工艺,自然要到翠绿的田野中那些寻常的白族人家中
在一个个清节雅幽静的庭院中,在栗炭火熊熊的火塘前,在热情好客的主人敬意的神情下,三道茶的工艺就随着诱人的味道展现出来了
第一次坐飞机从北京到厦门,一路云天,俯视万里云海茫茫,大地突然变得遥远而陌生起来
再往远处瞧,想着那地平线的尽头就是目的地了吧,可是,时间仿佛凝固了似的,飞机在浩瀚的天空里像一只大鸟一样,飞着飞着,华北大平原、黄河、长江、南方的丘陵、崇山峻岭……在那些像皮肤褶皱一样的山岭上空,我依然看不见大地的尽头,那时的心情是多么寂寥,失去了依托的我空荡荡地飘浮于一万米的高空中
等到了厦门高崎机场,当飞机的轮胎擦着跑道发出刺耳的响声时,我的心情重新被激活
终于又回到了地面
从机场出来,的士在平坦的水泥路上疾驰着,两旁的物体迅速地往后移动,那种速度感强烈而刺激
我纳闷:刚才在天上,那么快的飞行速度,怎么没有感觉出来呢?后来想想
觉得好笑,因为那时我离着大地太遥远了,所以,想像不出以何种量度来形容天空与大地的辽阔,万里是何种概念?就是月球与地球距离的三十八分之一
万米高空,就是十公里高程,二十华里,在地面上就是我家到壶公山的距离
用来形容地平线离我的距离,用数百公里够吗,不够,数千里够吗,不够,《庄子•秋水•逍遥游》里说,“其广也不知数千里,扶摇而上,不知几万里也……”而我们的身高不过两米(大多数如此),食不过一陶钵,饮不过一壶浆,卧不过七尺之榻,寝不过一丈之室,跃不过数尺而蹶,跨不过三尺之篱
我们想像的空间与我们真实的身体大小相去何止几万里,精鹜八极、心游万仞,然何尝不与蜉蝣相似?苏子愀然而变色,只因为闻箫声之呜咽:“寄蜉蝣与天地,渺沧海之一粟
哀吾生之须臾,羡长江之无穷;挟飞仙以遨游,抱明月而长终;知不可乎骤得,托遗响于悲风
”他的生命只不过是岁月长河里偶然溅起的一朵浪花,它在转瞬即逝的美丽瞬间,闪烁出无比的光彩来
苏子已经消逝于岁月长河的深处,而苏子的文章却如星月般永恒辉耀于天空中
这次航班是小型机,我们的座位在机身的后半部,连在一起,占据了机舱的六分之一左右,大家一一把自己放到位置上去,像进入蜂巢,先是不停地挪动,再慢慢地坐稳,然后两只手不停地翻查随身携带的零星物品,摆到座位前的托盘上
老赵和他老婆开始盘算他们的食物,瓜子、压缩饼干、话梅、牛肉丝和成扎的方便面,他们很有经验,说团队不包餐时不用到外面去吃,香港物价太贵,我们内地赚钱去那儿花不划算,带这些省钱,估计也够吃了
这让我想起母亲,每次出门往我包里塞那些热糍粑、红薯和芋头时,对圈子以外的生活说着同样的话
那人在弯腰,手上有一农具,会弯出技艺来的
弯弯的腰咋这样神呢?竟能把挖地薅草这样的农活串起来,成为庄稼地中美丽庄稼的一部分
弯弯的腰一弯一伸的,粮食会在那个季节的什么地方等着呢?
踏着北国的皑皑白雪,我怀着渴盼和憧憬,回到了我魂牵梦绕的故乡
双脚一踏上家乡的土地,我便感到了一阵惊喜的愕然
我的故乡——这个坐落在华北平原上的小村,这个被漫无边际的青纱帐掩映着的小村,在我刚刚离开的时候,它是那样的贫瘠与荒凉
然而今天,故乡脱去了贫困帽,发生了喜人的巨变,不少人家还买了汽车、拖拉机、摩托车……我为故乡的变化感到欣喜和自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