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爱的,在远方的远方,可有一双眼晴温热过你深情的双眸?天冷了,你那里一定温暖吧?有我,淡淡的转过身
屏住呼吸,想放肆大哭
拼命的忍住
你的痛,我懂
放下了整个虚空也放不下你
你的痛,我只是静静站在那里,远远看着,便已懂得
好像有人说过,这世上最不怕死的是那些自然科学研究者,最怕死的是那些名人和政客
科学家们整天研究的是自然,是物质,人的生命在他们看来不过是物质的一种,来自于自然当然要回归自然,与自然融为一体
大概,人的终身都没辙超过阶层,也没法解脱自小的生长情况给本人带来的善妒与惭愧
刘瑜说:愿你有好幸运,即使没有,愿你在悲惨国学会慈爱
愿你被很多人爱,即使没有,愿你在宁静国学会宽大
然而当一部分深陷谷底,如何大概还看得见星光
放飞的思绪如细细的针尖,轻轻划过岁月的伤痕,在不经意间唤醒蛰伏的感情,写下冻僵的思念,让即将轻扬的雪掩盖所有的伤痛
当雪地上留下鸟爪写下的字符,那就是一个美丽的足印,在叙述一个生命的成长的痕迹
71、如果你选择靠近我,那么请你久伴我
听了张同学的话,我也有点生你的气了
生气归生气,我还是很想知道,你为什么不来
你不想见我吗?自前年国庆节你结婚后,我们就很少联系了
你说你那位很小气,听不得女的给你打电话
我理解你的难处,从那后没有主动给你打过一次电话
你也再没有给我打过电话
我女儿今年还问起过你
说,“某叔叔怎么不给你打电话了?他结婚了吗?有孩子了吗?”
她还记得在M城时,你给她买零食,买玩具,要认她做干女儿
你大概不记得我女儿长什么样了吧
这也难怪,你的那位比你小十三岁呢
二十三四岁的女人,是怎么看都好看,怎么看也看不够的
少妻要哄、要宠,不能惹她生气
这是人之常情,我理解,也不怪你
问题是,有了少妻,就一定要和同学断绝来往么
你们那时不是笑我找了一位大哥么
没见我有了大哥,就不认你们这些同学了呀
你和军,还不是隔三差五地来我们家,找我说话
你以为我们家那口子就乐意你们来呀,哪一次他不是侉着一张脸,不跟你们打招呼
你回忆回忆,我有因他不欢迎你们来,而故意冷淡你们么
我总是跟他据理力争
我说,“我和他们是纯粹的同学关系,难不成我嫁了你,正常的同学交往都不能有了?”
怎么到你时,就不一样了呢
有些人,老是打着爱的标语,却举行着本来不属于恋情的动作
那些咱们傻傻觉得本人会被爱到天瘠土老的理念,却被由熟习变化后的生疏呛的无语凝噎;那些咱们觉得对方的胸口普遍,却被某些长久的忽视妨碍的分崩离析;那些咱们觉得对方展现出来的诚恳,然而是他一时髦起的假装
于是经常做梦,梦见早已故去的外祖父,一边搓着蚊香草的绳索,一边与人们聊着年景;而梦境里的母亲,则手中持一把小巧的蒲扇,不辞疲倦地为我们摇扇驱蚊
母亲的那柄扇子,在蚊香草那雾霭般的气息里,在与村人的谈笑风声里,在我们鼻息均匀熟睡的梦境里,只那么轻轻地一摇,便摇落了一地的月光
敏 居无定所,经常搬家的现代人的命运,若按祖父的说法是最贱命的了
小时候听祖父说,有本事的男人建家园,命犯贱的男人常搬家
当然祖父说的是有农耕背景的乡村男人
如果祖父活到现在,他老人家怎么也想不到,现代都市里常搬家的男人,家越搬越好的男人才是最有本事的
为生活所迫,没有自己安定居所的也大有人在
但不管什么时代,一个人要是常被居无定所的漂泊生涯所累,再怎么说也是幸福不起来的
有句俗话,金窝窝,银窝窝,不如自己有个草窝
说的就是居有定所的实在和自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