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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机来信息了
一个远方笔友的
告诉我她的手机换号码了,新号码是多少多少
顿时想起收到她的信有日子了
她说她们那也要联网了,就得懒就懒地发信息过去告诉她我的QQ号,说那我没回信了等你联网了网上聊?真对不起哦
没关系的
她说又在《读者》上看到了我的文章云云
近乎崇拜
可我愣是高兴不起来
当下一阵信息往来
聊罢,翻看信息,删去一些新的或旧的信息
2002年我回了一次老虎坪,为母亲帮忙打了一篮猪草,许字快
老虎坪缺大学生,却并不缺识草的人
我伸了伸懒腰,看着滴滴嗒嗒还没六点的表,便拖着劳累的身子扎进那功课堆里,就像我往日说的,在这宏大的常识的大海里漫游,这一游即是一个早晨
家里除去我没有了其余人,人呢?该上班的上班,再有该上引导班的上引导班,而我即是该发愣的发愣……·
她是聪明的
她琴棋书画虽不全部精通,却样样知晓,从儿提时喜欢的口琴,中学的风琴,到大学时的钢琴
她都能来一小段
只要这一小段,营造出来的浪漫氛围以足够湿润你久旱不雨的心灵
瞬间的震撼,你错以为那就是一生
对于书画她更是全副武装
多年前三个月的全封闭专业熏陶,没有将她推入艺术界,却挖掘出了她内心深处对美的本能的鉴赏与创造潜力
无论是素描静物,速写人物,水粉山水,还是油画花卉,她都能用来填补生活的苍白,用一个百无聊赖的午后,换一张倾注了思绪色彩与光线的抽象画,或者在笔记本的空白处勾勒出一个思念的人儿的侧面曲线图,把那个人儿的目光对准自己,将那个人儿的嘴角安上微笑
我似乎有些沮丧,但不完全失望,即使看不到也无所谓,今天总该可以玩得痛快吧
阿婆一年到头总是把我带在身边,我难得有几回独个儿自由玩耍,我知道她一方面生怕自己寂寞,另一方面当时岁月动乱,时时发生武斗,对我放心不下